抬头望着地平线,渐渐被吞没的太阳已经不再耀眼。它揣着温柔,一点点融入这片没有波澜的湖面。

这片湖太无情,连落日余晖也不屑一顾。它是死的,只会为那只小楼高的章鱼波澜。

这份余晖倒是给了袁初启示,她大概知道怎么过这一片死湖了。

正当她思考计划的可行性,魏怜仙肚子的叫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更可怕的是,她好像也被传染了。当即抛弃过关,掏出锅碗瓢盆来了个就地野炊。

魏怜仙蹲在旁边木纳的看着袁初,一点自觉都没有。在袁初善意的提醒下,喜提挂彩,非常情愿的主动帮助袁初打下手。

舀起一勺番茄蛋汤嗦一口,酸酸甜甜香极了。

“开饭。”

白善逸乖乖过来接过碗,全程乖宝宝模式,让袁初母爱泛滥,恨不能扒在他身上撸他头。

一餐半饱,袁初躺在草地上看星星。夜晚视线模糊,但章鱼视线可不模糊,还是养精蓄锐,明日再战。

第二天日上竿头,魏怜仙便被白善逸摇了起来,偏偏金大腿得罪不起。

“怎么了?”他努力扯出一个笑容问。

白善逸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指天上的太阳表示天亮了该起床了。

魏怜仙看还睡的四仰八叉的袁初,指着她问:“为什么不叫袁初?”

这更难着白善逸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表示他不敢叫袁初起床,就想先叫魏怜仙,再让魏怜仙叫袁初。

看着白善逸为难,他第一次怀疑眼前这个比男明星还要精致的男人。

什么人,能听懂中国话却不会说。既然不会说,为什么不说英语。

不说英语。魏怜仙得到了结论,大佬是个残障儿童,有语言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