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袁初回答,魏怜仙已经哄好了自己:“我能说话了,我能说话了,世界也不能奈我……”
“看样子世界还是能制裁你的。”
休息一段时间,再出发。很可惜,留下的只有寥寥几人。
映入眼帘的是两座并排的城堡,左边竖着蓝色旗帜,右边竖着红色旗帜。蒙着灰暗色的建筑,中间架着一座桥,桥上盛满了蓝和红。
深吸一口含着霉味的空气,大步走向城堡。那里有着新的冒险。
环顾四周,唯一的光源在红旗那边,而那边城堡并没有任何能够上去的方法。
城堡周身呈九十度垂直,爬上去的难度比较大,但不是没有可能。但为了包袱,袁初决定从蓝方那边混过去。
蓝方城堡静的像是一块死地。这里已经不只有霉味了,还夹着极浓的恶臭味。
魏怜仙已经矫情的退了出去,白善逸也捂住了鼻子。以世界的德行,他们十有八九走对了。
下面看上去远没有近距离观看来的震撼。盖着历史的厚纱,细语着无人听懂的密码。扶梯上还没有凋谢的玫瑰花,永远凝固在那一刹。
越往上走,越感受刺骨的风往肉里钻。发尖结起霜雪,但其实根本就没感觉特别冷。说来奇怪,风吹过来不是凉的。冷,居然变成了一种痛觉。
站在城堡半腰,眼前是一片高矮胖瘦,甚至长相都一模一样的士兵。
他们站的整齐有序,表情严肃认真,大有种随时冲锋陷阵的模样。
另一边不用猜也知道也是如此。
没有一丝丝提示,世界就如此的相信玩家的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