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动作停顿几秒后,时满感觉到耳尖被咬住后开始挣扎起来。
“喂、喂,我、我给你弄吃的……”时满的话都说不连串了,伸手推着鲛人的胸膛。
这是真没办法,耳朵是时满的命门,一碰他就会头皮发麻连带腿软。
即便是当初他和言墨两人是恋人关系,也是不允许言墨碰自己耳朵的。
但是时满发觉自己和鲛人之间的差距,他的反抗完全没有起任何作用。
甚至于左手手腕被鲛人扣住,然后反扣在身后分毫没法动弹。
“唔。”时满闷哼一声,耳朵被人咬扯的感觉难以忍受。
并不是想象中的那种难以忍受,而是真的疼!
时满完全相信这条鱼是想用牙齿把自己给撕开。
艹,肯定是流血了!
“别咬耳朵了!”时满的语气里带着些愤怒。
话声还没落时他身体微微一抖,脸上浮上一阵潮红。
那、那条该死的鱼还不如用咬的!
禺若觉得眼前这只两脚兽是不是偷偷抹了什么香水。
每次见面他都能闻到对方身上香香的,而且香到他想把对方给吞了的地步。
咬两口能感受到对方忍耐不住的颤抖,舔两下还能感觉对方身体发热。
这些反应都让禺若心痒不已,他总觉得时满的反应应该不限于此,他还想要更多更多。
比如逼到某种时候,青年会发出带着泣音的低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