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拉开了服务台的门板,进入了寄存房,在服务台的另一边蹲下。过了一段时间,他依然没有站起来。
“不好意思,我平常管吧台的,管寄存包的同事还没来。请稍等。”工作人员说。听他这么说,他果然就是酒保。
不久后,酒保站了起来,将手中的耳环放在服务台上。琳琅满目的耳环像是被遗忘的宝石一般零零散散地撒在服务台上。我仔细地看了看,但依然没见到我的耳坠。
“还是没有。”
“那应该不是在我们这儿掉的。客人和阿姨找到东西后一般都会交给我们的。”酒保说。
我过了许久依然不出声,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氛。
“您什么时候来的?”酒保试着打破安静。
“上上周六,就是你们店里抓了犯罪集团那个夜晚。”场面变得更加尴尬。
“那会不会是后面去别的地方掉的?”酒保将耳环收起,蹲下放进抽屉里,试着避开我的视线和令人尴尬的话题。
“应该没去别的地方,我醒来就在家了。”
“您一个人来的吗?”酒保继续蹲着问,我依然看不见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