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湛华应了一声,倚在了床头。
季怀整个人都蜷缩成一团靠在他身上,闻言抓住了他的手,“每次都这么难受?”
“还好。”湛华似乎是不愿谈论太多。
然而从他这反应里季怀就知道肯定也不会好受。
一旬吃一次,一次要难受好几天,一个月要吃上这么三次,便是再好脾气的人那也得疯。
偏偏湛华大多数时候都保持着面无表情,若不是季怀亲身经历过,无论如何都没办法相信。
季怀难受的功夫,楼下大马金刀坐下了几人,小二小心翼翼地凑了上去,却被那人抓住。
只见对方掏出张画像来放在小二跟前,指着画上眉眼清润的公子问他:“见过这人没有?”
“没、没……”小二吓得两腿都在打摆子,压根没敢仔细往那画像上看。
“仔细看看!若是撒谎小心你的脑袋!”对方按住他的头逼着他看那画像。
小二吓得快要尿裤子,谁知这么一看还真觉得有几分眼熟,“大爷……我、我见过!”
原本坐下准备吃菜的十几个人登时都站起身来,“人在何处?”
小二哆嗦着手指了指楼上,“二楼天字二、二号房!”
那领头的同手下对视两眼,当即便提刀上了楼,却正是从密林中追了的那些追兵。
小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被跑过来的账房先生连拉带拽拖到了一旁。
楼上,季怀终于觉得好受了一些,湛华却突然捂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