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觉晓问及和杜章见面细节，林楚然一一细说，又道：“杜总看了公司资料，有初步合作意向，给的条件也不错，但他有一个条件，要求林氏服饰公司在一个月内进行优化升级。”

所谓优化升级，分两步，一是优化公司员工，二是升级公司机器。

林楚然有点犹豫说：“优化公司员工，自然要淘汰一部分老职员，另招有能力有技术的新职员，但这些老职员跟了我这么多年，一直忠心，实在不忍下手。至于升级机器，倒还好说，最多再次抵押房产，贷款买入新机器。”

林觉晓默然，林氏服饰公司这些老员工，固然忠心，但对服饰的审美早就跟不上时代潮流，且他们思维固化，不肯进步，公司一年不如一年，和这些老员工霸着管理位置，不提拨新人也有大关系。

而父亲，太过念旧，这个特性放在亲友上是好事，但放在公司发展上，却是阻碍。

见“女婿”没有说话，林楚然问道：“思源，你认为呢？有什么建议给我吗？”

林觉晓想了想道：“爸，公司要生存发展，就算杜总没有这个要求，也同样需要优化升级才有前景，你如果没法面对老员工，这件事交给觉晓去做，相信她会处理妥当，让公司更上一个台阶。”

林楚然自从看过“女儿”在直播上的讲话后，就认定“女儿”在周思源指导下，今非昔比，是有能力帮公司优化升级的，当下点头说：“那行，让觉晓回来一趟，帮着公司优化升级。”

林觉晓放下电话，跟周思源说了经过。

区区小公司的优化升级，对于周思源来说，不过牛刀小试，一点难度也没有。

他点头说：“也行，我明早过去跟你爸会合，你这边自己能应付明早的工作内容吗？”

林觉晓道：“我看了行程表，明天早上有一个会议，会议内容是早就商定的，只剩最后讨论确认方案而已，我能应付。下午是见一个有意向参与股份定增的机构负责人，定增条件已公告过，见面不过讨论一下时间和细节，我也能应付。”

周思源见林觉晓思路清晰，便再提点几句，又道：“到时有什么问题，随时打电话。”

第二日，周思源和林觉晓早早起来，收拾完之后兵分两路，各自出发。

甘锦玲见“小周总”今天自己上班，没有带小周太，便好奇问一句道：“小周太怎么不上班？”

林觉晓淡淡答道：“她回娘家吃肉了。”

甘锦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