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末阮的墓碑立在九安山上,尸骨和石头只剩下风吹雨打着。
“苏家在和平市是德高望重的大善家,不少城里的人都受其恩惠。苏末阮的父亲被前市长陷害致死,苏家家道中落。苏末阮又被韩哉至关到监狱里,最终也死亡。正因如此,那些曾经在监狱中被关押的人即使出狱也不感激韩哉至,反倒因为苏末阮的死,反他。”
这座城市匡正后的第一场战争居然是韩哉至和监狱里的好人在打,本就破旧的城还未来得及复兴如今又是千疮百孔,摇摇欲坠。
“动乱,镇压,动乱,镇压。”
“一群曾经蒙冤的人最终真的成为了草寇,好不讽刺。”
草寇的队伍节节败退,两方的仗打到了和平市的边界,韩哉至在那里筑起了高高的围墙。
“韩哉至仁慈,只是把他们赶到了柏林路外。”
“人们都称,那是“柏林墙”外。”
“我就出生在那里。”
回到八月份,白玄看向丁赫,讲道:“你要好好听着,这个故事我要上场了。”
她又摇了摇头,纠正自己道:“不,我还要再等一会儿。”
探监的房间,一个工作人员走向明尘温,客气地向他提醒探监的时间已经到了,明尘温让那个人退下,他看向丁赫让他接着讲,于是丁赫接着讲道:“那些人被赶到“柏林墙”外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