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她问:“一个人要是爱,怎么可能忍得住?”
白玄摇了摇头,反而是肯定道:“一个人倘若爱,首先要把人当作人来看待。”
丁赫还是盯着她,问道:“你爱什么?”
她爱什么?白玄笑着看了丁赫一眼,她看向远处,一点一点思考着,也许映入她眼帘的就是她的爱,她讲道:“也许是早晨的气息,也许是婴儿的笑意,也许……是你站在河边跟我生气。”
静寂,静寂地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
折磨,风沙卷起把人推开又放肆地暗示。
他就像她手里的玩偶,靠她取的名字获取生机。
白玄又突然讲道:“从前有个小女孩,她的家在孤儿院边上,她们家很贫穷,她没有爸爸,她的妈妈总是吓唬她,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送到孤儿院里去。”
丁赫打断她的话,肯定道:“这个故事是假的。”
白玄笑着说服他:“你听我讲一讲,我编了好久呢。”
她又要开始讲那个故事,还靠到了他的身上。
丁赫微微挪动着身体躲开了。
白玄失去了倚靠,回头看着他笑着评价道:“故作清高。”
他回怼她道:“撩是生非。”
她又一次评价道:“口是心非。”又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