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回答道:“后来,马克思说家庭婚姻制是对女性的压迫。”
后来,听到她的答案,他突然便不想说话了,他听着白玄又问他:“丁赫,人类到底是需要没有伤痛还是没有罪恶?”
他不回答,她好像也不在意他的回答,一会儿从嘴里蹦出一个句子,自言自语着。
“我都不喜欢。”
“伤痛是为了让我们躲避伤害,罪恶又是为了什么?”
“罪恶造就了伤害。”
“宇宙究竟有没有上帝?如果有上帝,他为什么容忍世界上有罪恶?如果没有上帝,我们真的就是一滩烂泥吗?”
她突然转头看着他问道:“你相信哪个理论。1 世界是由物质组成的,2世界是被造物主创造的,3世界是弦, 4世界只是虚假的脑信号。”
他还是不想说话,她还是不在意,自己转过了头,依靠在他身上,话语里满是可惜:“我真的很想知道,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量子为什么会纠缠?”
丁赫突然想起来了,那天白玄说她要死了,他才说她会活得比他命长。
为什么她临死前好奇量子为什么会纠缠,却不好奇他有没有真的喜欢过她?
白玄不关心他脑海里的问题,接着自言自语道:“可是我不够聪明,也没有时间思考,每天都要,小心翼翼。阿宪的父亲,尘温的父亲,每一个男人,阿宪,甚至尘温。有一天弗洛伊德要是看见了我的作品,他肯定会觉得我是一个只知道妄想男人的自恋狂。然而事实是,人只能基于自己的经历创作,而我的生活里全都是男人。倘若有人知道了我的经历,再去观察我的作品,他一定会说,我是一个现实主义创作者。”
八月末即使夜晚还是让人觉得热得很,甚至心脏砰砰得跳,吹来的风也是热的,撩起白玄的几根发丝摸过他的脸。
天气让他烦躁地很,他有些严肃地开口讲道:“你不要靠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