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这些死者的确另有隐情。丁赫询问道:“这些事情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墨颢没有回答,接着问他的问题:“丁警官,他们不该死吗?”
丁赫想了想,讲道:“该不该死,有罪无罪,是法律说了算的,不是她。”
墨颢听了他的想法,摇了摇头离开了:“和平市的法律担不起自己的地位,人定的法,容着自己的恶。”
/当法律站在强权的一方,那就必有人要与强权作对。我不是在无视法律,而是在维护法律的权威,法律未能做到的惩恶扬善,我替它做,法律说杀人犯法,那我就付出应有的代价。阿宪总是说人要遵守规则,实际上,人类的进步都是通过破坏原来腐朽的规则获得的。///胡说八道。//
看着审讯室已空无一人,丁赫也走了出去。
他回到了办公区,其他人都已经下班了,关掉的灯跟他的心情一样落寞,只剩下舟湘的实验室门口还亮着“使用中”的红色荧光。
丁赫犹豫着,敲了敲门。
舟湘开门看到门前的人是他,有些惊讶:“丁警官?”
她从实验室出来,听着丁赫问道:“进展如何?”
舟湘摇了摇头:“我找不到思路,于是只好尝试排列组合的方式。”
她看向丁赫,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把她这几天心里的想法告诉他,“丁警官,实际上要用这种方式,大概要一两年才能出结果。我拜托陈警官调查了一些资料,白玄的教育记录,她上学的日子寥寥无几,考试的记录只有几条,虽然成绩好的及其令人羡慕,但是就生物化学来看,毕竟所学的是基本的知识。白玄的图书馆借阅记录和网络浏览记录也没有多少相关内容,她大量的时间都在看文学作品和电影。”
陈述了一大堆,她终于开始讲她的观点,“即便一个人再聪明,倘若没有一定的知识,怎么能造出一种新物质。况且,也没有在证物中发现白玄有相关的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