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玄一愣,他笑着伸出自己的手,手心向上,讲道:“伸手。像这样。”
白玄伸出手,他用手指在她的手心上写下了那两个字。
复杂的文字,他缓慢地一笔一画,指尖带着邪念滑过她的掌心,不时瞥向她,看着她单纯又认真的样子,挫败又不甘。
最后一捺也结束,他抬头看向白玄。
白玄回忆着他的名字,评价着:“好复杂。”
他笑了,告诉她:“你简单,所以我来复杂。”
白玄不理解他的话,撇了撇嘴吐槽:“关我什么事?”
咚咚,看着街头艺人在神游的样子,丁赫敲着桌子强调道:“姓名。”
墨颢回神,笑着讲道:“这个孩子跟我很不一样,她说,她要是快饿死了,一定会把琴卖掉,换饭吃。可是我,我一定会抱着我的琴饿死。”
/这又是怎样的世道呢,为了填饱肚子居然守不住尊严。/“丁赫,”墨颢对丁赫讲道,“你知道她实际会怎么做吗?她会把她的琴卖掉,可是把饭送给了我。”
墨颢说完,突然又沉默了。
/艺术圈子就是傻和天才都愿意来的地方。就是傻也总是把自己当做天才。/丁赫突然一手扶额,这么多天,她终于在他的脑海中说了一句不令人伤心的话。
丁赫揉了下额头,放下手,不耐烦地接着问道:“姓……”
墨颢抢先说道:“算了,管她是死了还是在哪好好活着,反正她终于逃离了和平市。”
他自顾自地从椅子上起来,讲道:“我走了。”
丁赫看着他转过身的样子,大声警告道:“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