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他冷声问道:“我们要远走高飞了,讲讲看,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丁赫突然让自己那一侧的车窗半开,微风通过窗口轻抚到白玄脸上,她平静地讲道:“心脏外面有胸骨保护,需要用电锯劈开。”
是的,她在讲她是如何开胸的,不,她是在讲:“以前的开胸开放式手术就是这样做的。”
她在讲什么?“弗洛伊德说,从小就有攻击性的人,升华自己走向正途就会去做医生。”
她在讲:“走入歧途了,就会像我一样。”
丁赫沉默地听着,白玄接着讲道:“人体,有强大的自我恢复自我保护功能,可是一旦人死了,马上就会发臭腐烂,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防腐。”
风沙吹进车里,丁赫控制着车窗摇摆不定地上下起伏,无法定夺是容忍风沙还是容忍她身上飘过来的香气。
白玄依旧讲着:“阴暗的事情,要在阴暗的地下三层来做。人们,在它顶上建立了一座娱乐大厦,用十八层的欢笑声压制地下三层的阴气。”
最终,丁赫决定还是关上窗子,他的动作引起了白玄的注意。不想给她反应的时间,丁赫望着前方的路开口问道:“那个新物质又是怎么回事?”
白玄转过头看向前方,讲道:“参与……歧变……先后会引起细胞反应与复原。”
他追问道:“是你做出来的?”
“对。”她爽快地回答。
他再次追问道:“怎么做到的?”
白玄笑了笑,讲道:“女人抹在脸上的、身上的东西,自古就有杀死男人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