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头艺人看着丁赫的表情,他以为他跟他一样相信白玄清白,于是抱怨了一句:“你们警察都是干什么吃的,让那女人遭这种罪。”
他觉得她是女人。丁赫在这句抱怨里就抓住了两个字。
他正想着,街头艺人又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走了两步又突然转头举着自己手里的冰淇凌说道:“哦,这个你帮我付一下。”
原来他刚才跟小摊老板指他是这个意思。
丁赫走向冰淇凌摊位去当冤大头付了钱。
六月二十七号,这个月份这个日子在和平市的一个大晴天是一个炎热的日子。停职后的一星期,丁赫又回去17号,他没有去办公区,而是去了他们办公区楼下的小操场。
没有热身,没有拉伸,丁赫跨进门便开始跑圈。
这一周,除了那一小会儿的早午餐时间,都是他最不喜欢的时候,不是无事可做,不是忙得不可开交,是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却做不到。无力,绝望,却什么都开始不了。他烦闷,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想办法不去思考。
丁赫一共跑了十三圈,然后就平复着呼吸离开了。
他回家,洗了澡,还是接着拿起文件一页一页地翻着。
翻到其中一页里面夹着一张黄色帽子的照片,丁赫突然想起了什么,去找着自己的外套。
他从外套里翻出了一张黄色的画展门票,松了一口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