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玄的推托中,他的外套被放到了她的肩上。
“谢谢。”
“不客气。”
两人轻声礼貌了一个来回,他们又陷入了一段沉默中,白玄又低头看着两人的影子,现在她的影子看着跟丁赫的一样宽了。
“丁警官。”
“嗯?”
“你有时候会不会觉得很难受?”
这问的也太宽泛了些,人总有些难受的时候,丁赫不解,白玄转头看了他一眼,又转过了头,说道:“同样是人,得把他当犯人猜忌,又要把他当无罪之人来关怀。一边行助人之事,一边把人送进牢狱。里面的和外面的都有血有肉,既作恶,也行善。”
她在讲做警察的工作,听着又不像是在讲做警察的工作,丁赫没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你呢?”问完就在心里笑了,他今天一直问‘你呢’是在问什么?
问她干什么,白玄在心里吐槽着,她又不是警察。她想了想,微笑着回答道:“我就演过一个演技二流的侦探,这周还没有拍摄的动静,说不定剧已经被砍了。”
说着,她又看向了前方,话里像是吟游诗人一样晃动着:“前途堪忧啊,一部,一部都是新戏,却又都是相似的,故事,讲来讲去,人性还是那样。”
人性,前途,善恶,永生。想着白玄曾经说过的话,丁赫在心里吐槽,这个孩子每日都在瞎想些什么。他调侃地问道:“你今年多大来着?”
白玄听出了他话里的调侃,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丁赫审问过她,自然应该知道她今年多大,于是她反客为主的看向他,告诉他:“我来猜猜你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