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白玄和丁赫一起回家,路上讨论着他们刚刚看过的电影。
“是吧,是吧,很少有人会在这个年纪就有那么深刻的思考。太多人那个年纪只是把自己荷尔蒙旺盛的爱情幻想记录下来,污染了世界,换了钱,一切就结束了。和平市提倡言论自由,可太多人都太在乎那个自由,甚至不在乎他们所说的是不是言论。他们用言论自由作为恶言相向的安心圣经。甚至,他们将自由等同无法无天、胡作非为。明明自由是能够守住责任。所以我喜欢这个作家,她的字里行间足够善良……”
“啪嗒!”
白玄公寓的灯照亮房间。
“尘温?”
当黑暗褪去,期待空荡的光明房间里突然坐着一个男人,好不吓人啊。
还好白玄和丁赫都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没有吃惊。
白玄放下了背着的包,边走去洗手间边问:“今天我不是休息吗,还有工作吗?”
“吃过饭了吗?”
明尘温的语气明显的冷漠。白玄有一些不理解,今天她还没有机会惹他生气,他为什么要这样?可是她瞥到了茶几上的外卖,很清楚现在应该回答什么。
“还没。”
窗外的灯光表演又一次开始了,甚至白玄走出洗手间的时候还有一束光滑过她的身体。
她换了一身休闲的衣服,在茶几前拿了个垫子坐下,看向了桌上已经打开的外卖:“红烧肉啊。”
话里听起来有些意外的感觉,明尘温这样理解着,递给了她一双筷子:“不是一直说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