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川,干什么呢?吃不下?”白玦拨弄了一边白洛川的头发,他盘里的饭菜被他自己用筷子搅得一团乱,总量却没怎么减少。“胃犯恶心了?比二九吃得还少了。”
林久:“我已经努力适应了,下一步就是达到司绮那样正常吃饭的程度!”
司绮:“噢哟,不得了了。要振夫纲啊!”
“神经病。”
“我在想那个人是怎么死的,”白洛川戳了戳盘子里的菜,“是因为被木材伤到,还是只是因为伤口,又或者是其他的原因”
“那你想出个所以然来了吗?”白玦帮他把面上冷了的饭菜拨到一边。
“没有,”白洛川摊手,“不过如果只是因为伤口的话,那就不好办了。”
“为什么不好办?你怕你到时候会在情急之下割腕儿?”司绮问,白玦手上的动作也顿住了。
“不是,”白洛川纠结地看了一圈他们的脸,叹气道,“你看看我们现在还有谁是嘴唇没有裂口的吗?大家都有吧,这就都有伤口了。”
司绮:“”
林久:“”
白玦:“亲爱的,你的关注点还真是奇特。”
“唉,我也不想的,”白洛川叹气,“主要是被木材划伤就死这一点我觉得实在说不过去,不如你给我亲亲吧,亲一亲裂口可能就好了。”
“那就应该还有别的条件,”白玦淡定地点头,“伤口是其中一个原因,不然那个人也不会一直喊痛,不过不管什么原因,你都先把饭给我吃完!”
末了还补充一句:“不吃完就不给亲。”
“好嘞!”白洛川满足地开始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