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是谢谢你那时候照顾他那么久。”白玦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痛楚。
“那就更不用了,”司绮笑得灿烂,“谁让我是白衣天使呢?”
“还是得谢。”白玦摇摇头。
“得,那你以后和你家那位少怼我两句吧。”
白玦低头笑:“行吧。”
“在聊什么呢?”白洛川和气喘吁吁的林久走过来。
“大白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发烧了?”白洛川皱着眉头在白玦身边坐下,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烫啊”
“这里怎么可能生病,没事的,放心吧。”白玦伸出手和他十指相扣住,偏过头去在白洛川的唇上碰了碰,眼神里满是缱绻浓烈的爱意。
“啧啧啧,怎么出这么多汗哟,你是去打铁了吗?”司绮一脸嫌弃地抽出纸巾在林久脸上胡乱地抹着,瞥了眼对面两人,也跟着使坏地凑到了林久唇边飞快地亲了一口。
“锻炼身体嘛,不流汗怎么行?”林久慌乱地接过纸巾自己擦,汗却仿佛比先前流的更多了,脸还越来越红。
他瞥了一眼满桌的菜,生硬地转移话题:“你小心吃太多了下个站台跑都跑不动了。”
“嘁,谁知道下个站台是不是什么冰天雪地的地方呢?搞不好我吃点脂肪出来还比较抗冻!”
谁知一语成谶。
————————————————
十几天后,绿皮火车驶进了一望无际的雪原中。
窗外是一片茫茫的白,刚开始还有点新奇,但看久了只觉得刺眼,还会导致暂时的目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