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司绮也点头,“皇宫离这儿不算近,况且我们还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情况,早去为好,说不定触动个什么机关,时间还会缩短呐。”
“嗯,”白玦本来面无表情,却在瞥见白洛川手腕的那一刻脸色变得有些阴沉,“早点完事儿回火车比较好,这儿没有药,伤口都好不了。”
顿了顿,他又透出些嫌弃的情绪来:“也没有猪肝。”
白洛川听他这话,一个没注意,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你这人还真的是”
固执啊!
再说了,他这个伤口推迟个一两天治疗也不碍事的,偏偏白玦看着刺眼得很,老是找茬,食物就算了,连空气质量、睡眠质量这些都能跟伤口的愈合程度扯上关系,看什么都不顺眼,可明明憋着一肚子火,面色冷硬得像石头,但走在白洛川左边的时候却总是小心翼翼地护着他那只手腕,生怕伤口再次崩开,看得白洛川心里酸酸软软的。
司绮憋笑憋得厉害,一说到猪肝,她就想起今天的饭菜,菜品尤为素,而且十道里有八道都放了韭菜,而厨房上菜完之后,还特意走到白玦耳边,面色复杂地说了一句:“将军提醒公子您多补肾”
声音虽小,但隔得近的白洛川和司绮都听清楚了,正主的脸色更是精彩万分。
没想到这将军还是个傲娇反骨有性格的,你要猪肝我就给你上韭菜。白玦眼角抽搐,他是要给白洛川补血,又不是给自己补肾,这桌韭菜宴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他看起来肾虚吗
看来实在不能对这里的nc要求太多。
打定了注意,几人趁着将军府里一团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大门。
却没想到林景几人也跟着出来了,其中甚至还有连安。
他们几个都藏着小心思,也胆大许多,与其在将军府里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出现的车票,不如跟着出来碰碰运气,万一林久的话是真的呢?
“这怎么办?”林久小声问。
“嘁,要跟就跟着呗,”司绮无所谓地说,“脚长在他们自己的身上,要走哪儿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白玦一直走在白洛川的左边,那手腕上的伤口是他的心病,一天不愈合,他就一天也不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