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两侧尸鬼们死寂的目光中拼命往前跑着,林久甚至是一边哭着一边跑,当然大家都已经习惯他哭了。
“卧槽我们为什么要回客栈啊!?”司绮边跑边喊。
“你傻吗!那画一出现就变天,肯定是大杀器级别的啊!”白洛川喊回去。
“那关客栈什么事呀?”司绮继续喊。
“我们那客栈离出口近啊白痴!而且那画上写了!‘怪物内心也有最恐惧的东西’,你是不是瞎!boss就是后山的野兽,也是那些被抛弃的女孩儿!她们被野兽吃掉后已经合二为一了,而女孩儿们最怕什么?当然最怕长辈用来惩戒的木棍!都那么明显了还问还问!你说你是不是白痴!?”林久边哭边喊。
“我靠!”司绮震惊了,“二九你这突如其来的an力爆炸是怎么回事?你的软萌少女心呢?”
“我是男的!是个男人!哪里来的少女心!”林久边哭边跑边朝她吼。
“好吧好吧,软萌少男心,你最男了。”司绮敷衍地说。
白玦和白洛川一通乐。
白洛川望向他说:“那尖端的利刃应该就是那个吧?”
“嗯,”白玦点头,“小男孩砸的盘子碎片。”
除了惩戒的木棍,她们还怕弟弟时不时的恶作剧,因为盘子摔坏了,被打的永远是自己而不是弟弟。
这种最懵懂时期盘踞于心的恐惧,即使在她们死后也无法消散,在被野兽吃掉后和野兽融为了一体也无法消散,就算屠戮了整个镇子,这些最黑暗的的怨气与恨意却也无法战胜在那狭小的屋子里听到盘子摔碎声音时的绝望与害怕,这意味着木棍就要敲打在背脊骨和头骨上了,很痛,有时还会流血。
它们沾染了女孩的惧怕情绪,成为了可以伤她们的灵器,这些组合起来之后的东西,就能够彻底摧毁整个被野兽同化的身体。
而这样的东西,是生前一直很照顾她们的学堂先生造出来的。
先生学富五车,见识渊博,能造出灵器,却也被心里无力拯救她们的愧疚所吞噬,自觉罪孽深重,最后走上了上吊自杀这个结局。
尽管这条街并不长,但后山那群怪物跑得也不慢,四人还未回到隐世客栈,怪物们就快要靠近镇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