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玦立刻弄明白了目前所在的地方。
可是他分明记得前一天晚上结束视频会议之后,虽然为了放松神经,喝了点红酒,有些醉了
但确确实实是在家里的卧室睡的啊,怎么一觉醒来会换了个地方?
还是在火车上。
要说是谁的恶作剧或是报复绑架之类的,也不可能搞个这么大的工程吧。
再说了,他的警觉性也不至于差到被人搬来搬去还睡得像死猪一样。
门外的喧闹声越来越大,白玦眉头微蹙,翻身下床,慢慢打量着他所在的这个房间。
房间很小,大概只有几平米,两侧靠墙分别放着一张勉强能睡一个成年人的单人床。
手放在床上边儿晃两下还能听到铁杆的“咯吱咯吱”声儿。
床上的被子仿佛是行军被那种,但似乎是使用的次数太多了,那军绿色都有些发灰。
房间顶上吊着老式的铁片吊扇,即使是蒙着一层灰,也能看到那扇片儿都已经变色了。
实在是年代久远。
这是白玦心里唯一的想法。
除此之外房间里便没有更多的物件儿了。
看着四面已经掉了大半墙皮的墙壁,白玦觉得这里面似乎也不应该再有什么现代点儿的东西。
不搭。
幸运的是房间里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也不像是许久不住人的那种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