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来,把这药喝了。”
端着药碗和我说话的是一个大叔,他笑的很慈爱,当时,我鼻子就不禁一酸,想哭了。
大叔的妻子是一个男人,他们没有孩子,所以收养了我作他们的儿子。
就这样,我终于有一个家了。
可惜,好景不长,有村霸想霸占我们家的土地,爹爹们据理力争,但胳膊拧不过大腿,他们被打伤了,而且伤的很严重,当天晚上就双双吐血身亡了。
我再一次无家可归,开始了流浪的生活,最后我沦落去了瓦肆。
瓦肆里鱼龙混杂,三教九流,比我厉害的人很多,我找到食物后经常性的被他们抢,最初我还是会去反抗的,但我发现反抗的越厉害,后面他们报复的就越狠,我尝尝被他们打的遍体鳞伤。
晚上时,我望着月亮想,为什么活下去会这么难呢?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到了死,也许死了,就能解脱了吧?我边想着边睡着了,睡梦里,我梦见了母后,喊着母后的名字醒来后,我又没有去死的勇气的。
渐渐的,我变得麻木,不再反抗了,我的眼神慢慢空洞,只要能抓住一口吃的,他们打我就打我吧,打不死我就活着,若某一天真打死了,那对于我来说也挺好的。
说实话,我在等死了。
在我十五岁生辰那天,我又被他们打了,我护着脑袋任由他们对我拳打脚踢,以为这一次会撑不过去的我,却被一个人救了。
他不仅救了我,还带我回了他家里,他家里的院子好大呀,能在京城里买得起这么大一座院子的,可真豪横呢,我如是想着!
我又一次遇上了好心人,但我已不敢再遇上好心人了,或许我天生命硬,克人吧。
他们替我煎药,帮我洗澡,有一个叫思年的还喂饭给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