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说的对,我就是这几年挣不到太多的钱,且京城房子又贵,在这客栈里住了三年了,有时候掉个钱,伙计都会捡起来还给我的。”有人道。
“可不是吗?这家客栈算京城里不错的客栈了,饭菜也从低到高定价,只要你能付的起住宿钱,它就不能让你饿着喽,你瞅瞅那低价饭菜,和白送的有区别吗?”
“不是你们是谁?定是前两日你们见我点菜出手阔绰了,起了歹念。”曹禺辰忿忿然道。
“曹公子,我再说一遍,我们店里不做那些龌龊事儿,莫不是你财外露了,被白日里来吃饭的其他人看见了?”掌柜的分析原因道。
“这个有可能,毕竟白日里进门吃饭的人身份不明,也都不认识。”有人道。
……半个时辰后,曹禺辰偃旗息鼓,满脸沮丧地回了屋。
“怎么样?有结果了吗?”水柔红着眼睛问。
“……”曹禺辰没说话,轻摇了摇头。
“曹郎,还有其他办法吗?”水柔看着眼前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软声道。
“……我……没想到。”曹禺辰软踏踏地瘫在椅子上道。
“曹郎……”一旁的水柔又抹起了眼泪。
屋里一片愁云惨淡!
一日后,曹禺辰又站在了尚书府门前。
“曹公子来了?里边请。”门口的小厮见曹禺辰来,客气地把他迎了进去。
老爷都说过话的人,小厮们自是要抬举曹禺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