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为稳操胜券的如盈,在这一刻有些慌了。
“张叔,去医馆请个大夫来。”仓星野吩咐车夫道。
“好嘞!”车夫一直觉得自己嘴笨不会说话,没帮上小公子他们什么忙,这会小公子让他去请大夫来,他瞬时觉得自己也不是一无是处吗!
“……”地上的如盈在听到”请大夫”三个字后,脸又白了一分。
“是不是地上凉,你瞧这姑娘的脸色都发白了。”还是有被迷了心窍的人替如盈说话。
“你怎么不说是她心虚的呢?你帮她说话,是看上她了?”有人冷嘲道。
“我……”替如盈说话的人,在众人的注视下涨红了脸。
“……没有!”
各种声音都冲如盈耳中钻了去,地上的凉意似蚀骨的毒虫一点点一寸寸从她的腿浸到了她心里,她的心勐地沉了下去。
这种被凌迟处死的等待太过漫长了,可她又做不到此时立刻起身跑的事情,那她……,她不甘心呐,如潮水般的恨意涌入如盈的脑子里,她指甲生生嵌进了掌心里。
正当如盈犹豫不决时,大夫来了,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包票地说她的脚没有任何事情,腿部也没有丝毫的撞击伤,如盈的彻底白成了一张纸。
她想反驳时,官差也来了,有了众人的证词,如盈很快被两个衙役架了起来,她大声哭了起来。
“不是,不是我,我没骗人,姑父,姑父救我,我姑父说”福多多酒楼”的掌柜的,你们不能抓我的!”
“头……这……”衙役脚步顿了顿。
“魏掌柜他救不了你的,因为我是这家酒楼的东家!”仓星野颊边忽地绽了抹笑道。
“什么?”如盈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任由着鼻涕眼泪交织在了一起。
她原以为他们是有钱有身份的其他人,万万没想到是……,她大意了,着急了,她该打听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