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很奇怪,严宁这次居然没有喊我。
不过我转念一想,觉得也没有太大的毛病,毕竟他追崇的偶像在他床前,我留在那里好像也不怎么合适。
我是这么安慰我自己的。
就是安慰着安慰着,我忍不住停下脚步,倚在栏杆上吸了吸鼻子。
“有烟吗?”我问。
其实我是不抽烟的,我这个人习惯还蛮好,不抽烟也不喝酒,主要是对那些味道太敏感,容易刺痛神经。
可是现在,我巴不得神经多痛一痛,还能让我保持清醒。
张掖伸手递给我一根烟,我扫了一眼,哟,好牌子。
他给我的烟有点贵,以前我在慕谨言那儿经常见到,这烟按根计算价格,一根烟差不多98人名币,而且一点也不耐抽。
虽然t的工资待遇很高,可我不觉得,张掖会抽这样的烟,亦或者,这烟就算他抽,也不可能舍得给我。
于是我心安理得的接了过去,低头准备打火的时候,烟被人从我嘴里抽走了。
我以为是张掖临时变卦了,抬头是越笙。
阴魂不散的家伙。
我对他意见挺大的,撇去和慕谨言那岔子,还有我胎死腹中的小孩,可这家伙最近总在我眼前晃,我很心烦。
“小景先生看上去心情不好呐。”
他随意把玩烟蒂,几下就把98r给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