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明天就能见到那个火焰装置了。
等摸清是怎么回事后,自己在酒厂潜伏的日子也算是要接近尾声了。
到时候就可以放开手脚将零先生直接救出来了。
纲吉想着,面上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嘛,能不能活那就是波本的命了,看他运气呗。”
“啊啦,你这37度的嘴里怎么能说出如此冰冷的话。”贝尔摩德略带夸张地捂嘴,“我真为波本感到伤心。”
“我的目标一直都是琴酒大人。”这句话确实也是真的,因此纲吉说起来格外有底气,“况且波本也是为了组织的未来不是吗?”
活脱脱地一副一心向酒厂的样子。
要不是除琴酒外,其他人都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内情,纲吉的表现没准真能骗过在场所有人。
于是贝尔摩德轻轻地笑了:“真是个冷酷无情的人呢。”
“不过我很喜欢。”贝尔摩德缓缓靠近纲吉,“虽然同样是这副样子,但是你看起来可是要比琴酒……”
纲吉面无表情地抬手制止她的接近:“请您自重。”
除了琴酒,贝尔摩德确实很少在其他人身上吃瘪,没想到新来的两个成员都这么不给面子,当下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啊啦,我已经不受欢迎了吗?”
“哇,你居然有自知之明。”太宰治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难道是我今天太累出现幻觉了?哦对了一定是你对我使用了幻术!”
对于太宰治这张惹人嫌的嘴,贝尔摩德通常采取的措施就是不予理睬,省得浪费时间和脑子。
倒是纲吉怕他尴尬,接话道:“幻术对你不管用吧?”
“没错啊。”太宰治鼓起脸,“就因为我的这个能力,他们就可劲地利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