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能如此草菅人命……
一只手拍上他的肩膀, 是狱寺隼人。
“sour,你挡着我了。”狱寺隼人尽可能地提醒道。
纲吉攥了攥拳头,压住情绪后大踏步地走了进去。
“原来波本被关在这里面了, ”纲吉站在容器面前,语调平平,“我还以为会被直接解剖。”
贝尔摩德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直接解剖?”
“是的, ”纲吉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看到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
“我们的研究和那电视上的那些可不一样。”贝尔摩德看了看容器里的波本,“希望能成功吧。”
“或许我可以问一下这里到底是在从事什么研究?”纲吉露出好奇的表情。
贝尔摩德看了琴酒一眼:“这是可以说的吗?”
琴酒没有说话。
“其实隐瞒sour也没有意义对吧, ”太宰治插嘴道,“这样遮遮掩掩反而容易让他和组织离心。”
“你们想想啊,即使某个人忠于组织, 但是在出完任务后一回来就发现一个成员,没错, 还是一个代号成员被当成了实验体, 他的内心都会不安, 担心哪一天自己也变成这个样子。”
太宰治喋喋不休地说道,“而你们什么都不说,这又会使得他无从得知波本变成实验体的理由, 从而处于一种极大的不确定感之中。
这种不确定的感觉会让他胡思乱想,时不时地用波本的情况来揣测自己的下场,进而慢慢思考我呆在这个组织里会不会就是一个错误……”
“真麻烦。”琴酒打断太宰治的话,“如果sour有异心, 直接杀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