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回过神来后打量了纲吉片刻,眼睛里流露着异样的神采:“我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sour。”
只有琴酒的语气比较正常:“这确实很严重。”
说这话时,琴酒还有一点愧疚和骄傲。
愧疚的是下属的伤是自己造成的。
骄傲的是自己的火焰伤害力似乎还挺不错。
于是琴酒的态度诡异地好了一些:“那你来给他包扎吧,太宰治。”
狱寺隼人的表情挣扎了片刻,最终恨恨地放弃,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太宰治。
太宰治挑衅地看回去,扬了扬手里的绷带。
纲吉无奈地戳了戳太宰治:“快开始吧。”
包扎的过程对纲吉来说有点煎熬。
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受伤。
这些伤都是六道骸幻术的结果,并且为了更加逼真,六道骸还加上了一丝小小的痛感,以便在纲吉包扎时的表现更加自然。
于是周围人听到了纲吉在太宰治触碰到某些伤口时,条件反射的低声痛呼。
这对于狱寺隼人来说也很难熬。
天知道他费了多大力气才按下自己想要冲过去打琴酒的冲动。
冷静,不能再这种关头失去理智。
狱寺隼人咬着牙瞪着琴酒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