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琴酒皱了皱眉头,“前台的人呢?”
“哦,他去厕所了。”太宰治无所谓地说道,“别激动,我可是看到是你才开的门。”
“进实验室的规矩你懂吧?”琴酒说道。
“懂懂懂。”太宰治敷衍地点头,“需要给你背诵一遍吗?”
琴酒忍了忍,侧身让出后面的两个人。
“sour?”太宰治的眼睛里迸发出惊喜的光芒,像是干渴了很久的树叶盼到了雨水,“你也来了?”
“哦你是来围观波本的吗?”太宰治热情地抓起纲吉的手,“一定不要太吃惊哦。”
太宰在暗示自己。
纲吉刚想接话,就看到琴酒语气一冷:“不要多嘴,太宰治。”
“好吧好吧。”太宰治撇撇嘴,“sour你怎么浑身是伤,难道琴酒虐待你了?”
太宰治的眼神里满是你居然趁波本不在干这种事情的控诉。
“以你的头脑不应该问出这种话。”琴酒并不想和太宰治聊这种废话,“医务室的绷带是你拿走的吧?”
“没错哦。”太宰治展示了一下胳膊上的新绷带,“很好用呢。”
“哦我懂了,是sour需要对不对?”太宰治拉了拉纲吉的手,“我带你去拿。”
“不用。”琴酒制止道,“告诉我们位置,让他自己去拿。”
“哎?那恐怕不可以呢。”太宰治说道,“绷带在实验室。”
“那你把绷带拿过来。”琴酒觉得自己今天一直在说废话,“动作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