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店对面的酒楼里,一个眉清目秀,身形修长的青年沿着楼梯上了楼。他恭敬的停在一处厢房外。
“咚咚咚。”
“进来。”屋内响起一道清越的男声。
甲九推开门,走到苏幕和夏侯遮的桌子旁,弯腰呈上一份信笺。
“主子,消息已经核对过了,无误。”
夏侯遮接过信,先递给了苏幕,等他看完了才重新拿过来,一目十行的去浏览。
“三皇子府里有密道……”苏幕抚摸下巴:“他府邸太小,但又不好意思重修。修点地下室也不是不能理解,只是他们说的“蚕”是什么?没听说三皇子那边有人在做绸缎的生意啊。”
甲九笑笑:“公子您想的太简单了,他可不止修了“点”地下室。据探子说,他摸了好几天,到现在都还没摸清楚呢。”
苏幕讶然:“三皇子府邸附近的都是那些人家?”
“都是他的死忠附庸。”
“嘶……”苏幕喃喃:“深藏不露啊。”
夏侯遮对这个消息倒不惊讶,因为前世就是他带着人把遁了地的三皇子给弄出来的。
因为无论地道有多复杂,只要一力降十会。火熏水淹,那总能把人逼出来。
“不用在意这个,不过就是个看起来很硬的乌龟壳。要真是想撬,其实没什么难度。”
苏幕奇道:“那要在意什么?”
夏侯遮勾勾唇:“要在意的,是“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