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人可不像村里的爷爷奶奶、大爷大娘一样,吵架总是抓不住重点,又打不过那些青壮年。
果不其然,杨奕钦说完之后,在场没有一个反驳的人。
在不服者的心怀鬼胎下,杨奕钦将手里的a4纸贴在了一块木板上:“如果还有什么不了解的事,可以随时过来看一看,巩固知识。”
村民们都被逗笑了。
尽管如此,还是有人嘀嘀咕咕地说:“可是粮库既然打开了,全国也没有多少幸存者,粮仓里面的食物都足够咱们吃一辈子了,为什么还要花那么大力气种地养猪,臭烘烘的不难受吗……”
他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小,只有站在他旁边的人能听到。
然而他话音刚落,就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视线,他顺着视线的方向看了回去,发现杨奕钦正目光灼灼地看向他。
——仿佛等待这句话已久。
杨奕钦双眼微亮,修长好看的指尖指向了他:“这位朋友,麻烦你把你刚刚的话重复一遍,大声一点。”
一时间,一百多个人都看向了他。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