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搂住他的腰,将碗放下,亲吻他的嘴唇,将舌头进去他的牙关,火热地吸吮起来,舌头交缠在一起,因为糖水本身的粘稠感,嘴唇分开时,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难舍难分,充斥着情欲的火热视线相撞一秒,又亲了一阵。两个人呼吸紊乱,他红着脸,喘着气。我跟他脸贴脸说:“甜吗?”
“甜,真的非常甜。”陈舒宁伸出一小截舌头将我我嘴唇舔舐了一遍,闹着闹着就到床上去了。三下五除二地扒了裤子,禽兽一样的来回折腾。发泄了几天的情欲,我侧身下意识去拿烟。都说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陈舒宁抓住我的手臂,贴近我哑声耳语:“二百五。”
这数字一出来,我一下就笑出来,就松开了烟盒子,吻了他的额头,把他圈进怀里:“这等着我呢?”
“唐风行同学,我可是尽职尽责在监督,看谁先做二百五吧。”
“肯定不是我。”
“走着瞧。”
一语成谶,我咧嘴笑了笑:“开车嘛,真就半根,这不得吸口烟,提提神,特殊情况不算。”
陈舒宁慢慢靠近我:“嗯,双标是吧?二百五,拿来吧你。”
我无奈地嗤嗤笑,这鼻子真怕不是狗鼻子,在无人的小路上停下车,给他发了一个250的红包。他收到之后,给我转回了一半,我看的直楞,他掰了一半的巧克力,塞进嘴里:“咱们彼此彼此,我忍不住了。”
车子继续开了一路,我嘴痒又想抽烟,陈舒宁的手也不乖巧,一直拨弄着盒子里的巧克力。我又一次把车停在乡间小路上,我们两个同时转头,望向对方的脸。
“就抽半根。”
“就吃半个。”
两个人一听,相视一笑,一旦破了约定,只有0次和无数次。这比赛算是双双皆输,我开窗,抽了半根,陈舒宁吃了最后半块巧克力,结果来这么一两次,把之前忍住的瘾全部勾出来,瘾一下子上来。两个又互相看了看,陈舒宁说:“我嘴巴痒怎么办?”我挠了挠头,摸了摸我的耳环说:“唉怎么办,我们都破了约定。”
昏暗的车内,只能借着微弱的灯光,看清彼此的面目。陈舒宁解开安全带,凑近我,轻吻我的唇,磨了磨,从副驾驶位的抽屉里拿出来一盒说:“解瘾方式有很多种,我们换个方法解解瘾吧。”
我使坏地咬了咬这只小猫的唇,想要惩罚他在不该骚的时候骚,时而人来疯的情况,我也习惯了,看情况顺着他的意思。
荒郊野外的,虽然是没什么人走的乡间小道,但难免会有车经过。陈舒宁拿出一盒时候,再蠢也该知道他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