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宁跟我走到地铁站,听着听着我就看见他脸庞的泪水,我连忙说擦说:“怎么了,还是很难过吗?”
他摇了摇头,亲了一口我的脸颊说:“不是,是太感动了,眼泪就这么下来了……好丢脸,在公众场合这样……”
我笑着开心说:“没事,你知道吗?有一本书上过,一个人在别人不认识你的地方,人能多做80%的傻事。”
“你说我哭得像傻子吗?”陈舒宁不满意地抿了抿嘴。
我忍不住捧他脸,啄了一下他的嘴唇,用手抚摸他的嘴唇:“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喜欢。”
“那个亮黄色棋子是我对吗?”我得意问他。
陈舒宁一听就开始害羞低头,四处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说:“嗯……嗯是,明知故问,真无聊。”
“真的吗!”我热烈地抱住他,抱住他瘦弱的肩膀,在地铁层层围围的地方晃悠他,旁边看来的眼光我全部都不管。我在陈舒宁的潜意识海洋里是最重要的一抹色彩,是他所有晦暗之中唯一亮色。
无论他时好时坏的行为,情绪波动剧烈时候,除了对自己强迫之外,还对我做出一些不可理喻的强迫,还在一些时候非常悲观抑郁,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说他不爱我了,让我走,他不想看见我,别管他了。
尽管如此,那些都不是真正的陈舒宁所思所想,那只是被情绪暂时操控,真正陈舒宁在从中慢慢挣扎出来。
我跟陈舒宁走在街上,想着下馆子暖和一下身子,他想要吃面,最后坐在一家他家乡小吃——南昌小面小摊前,生意火热,我跟陈舒宁只能搬红椅子来吃。
他跟我说说笑笑吃了一半,突然丢下碗筷,直接往我后面一辆靠边要启动的银白色面包车跑过去,他狂拍车子窗户。
我连忙过去,司机也下车了,看见他蹲下来,我也跟着一起蹲下往下来。
“猫被压住了,赶快一起抬一下。”
一只流浪猫被轮胎压住了脚,想着是车子引擎下暖和,猫就待在这里睡着了,结果车发动了没来得急逃脱,现在狂叫,“喵喵喵”叫得有些凄惨。司我跟陈舒宁一起抬轮子,司机也来帮忙,卡进去手指,把猫爪子弄出来。流浪猫瘸了一只脚,站不住,陈舒宁抱起来,也不管脏不脏,着急问:“那里有宠物医院?”
司机也是觉得有些愧疚,想着还好没有压死,带着我们两个去了一趟附近宠物医院,这只流浪猫开始猛地挣扎,想要抓挠陈舒宁,被我给全部按住,我跟陈舒宁以奇怪的姿势到达了宠物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