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气被按回去,不上不下,在爆发的边缘。我两条快感地哆嗦着:“怎么……怎么不让我射,让我射啊……”
他把手指一下全部拿来出来,手指上沾着我的涎液和肠液,黏糊糊地摸到他自己那根上,掰开我的腿,还一直堵着,我屁股都跟抖动,痉挛似的想要射出:“让我射,我难受。”
“还疼不疼?”唐风行识破我刚刚骗他的行为,似乎有点儿只顾着自己爽了。
这种骗,他都要欺负我一下还回来。我搂过他的脑袋,拉近了些,亲了亲我咬他嘴唇的伤口:“我早就不疼了,你这疼不疼啊?”
突然间,扩充好后穴被抓着猛地插入他的那根,前半头已经埋入,前头一下被松开手,白色浪潮似乎把我整个人带起来,扔上去,又掉落下来。白浊液顺着我的大腿一直到小腿。我疼得哆嗦痉挛,但爽得开始发出喘气声音,但实在是憋不住,喘得娇,自己听了得太柔了。
“你……偷袭……”我声音都软了下来,说得还有些媚,干脆就闭嘴了。
唐风行目睹了全程,我害羞地把枕头盖在自己脸上。
掐住我发软的腰:“我们好久没有这样了,阿宁高潮的表情,只有我才能看见对吧。”
“嗯,只有你这种傻瓜才能看见。”其实我很高兴他对于我的占有。
他说:“今天让我多看几遍成不?”
“成啊,谁怕谁?”我把枕头扔掉,重整旗鼓。
我捏了一把他的乳头,再把他的手移到我的脸上,鼻子,嘴巴,眼睛……在摸到后处:“今晚我的哪里都是你的,你来做主。”
话音刚落,暴雨一样窒息的亲吻让我知道,今晚夜还挺长。
长到……我后悔了。
脱掉了外面一层人衣,两个人成为走地四脚兽,只知道单纯好交合。口渴了,唐风行就给我喂水。水从嘴唇旁边溢出来,谁也不去管,只管用舌头舔干净。床头柜子放着长大的洋甘菊盆栽,它被我们撞的晃动起来。早上起来,才发现他倒在床头柜上,土撒出来不少。
“唐风行!停……别,被顶,太深了,你又顶那么深!”我被他扣着双手,压在他的胸脯下面,挣脱不来。再一次往前一顶,我的脑子被搅和进溶液一般。两个人再次泄了个爽,在还在高潮余韵,又被抓着,坐在他的跨上,他不断地掐着我的腰上下耸动,那玩意回回比上来得深,偶尔还会蹭歪,但疼着酥麻。
“啊……你别每次都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