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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别堵着,让我射吧,我难受。”我讨好地亲吻他。

他笑了笑说换个称呼,满意了,就让我射。

我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他不满意这个称呼许久,我扭捏了半天,堵的我不上不下,我在他耳朵边喘了一声,沙哑着嗓子还能带点柔:“老公,让我射吧。”尾调因为身体软,有些轻微上扬。

后庭性器瞬间涨大起来,他的喘息声加重在我的耳边,抓着我的腰,上下操动百下,在我高声呼喊下,他终于高潮,我跟着一起纾解了第三次。他亲吻我的脖子,到喉结,使坏地咬了咬说:“再叫一次,再叫一次。”

我捧起来他的下巴说:“怪不好意思的,太难为情了,不说了,下次吧。”

他使坏地往上推,把我的腰往下拉,缓慢地戳动,我小腿抖了一下,脚趾蜷缩起来:“学坏了,学太坏了。”

唐风行这个人说他纯情吧,在床上脱了衣服就几百下抓着我不放地干我,说他不纯情吧,叫他一声“老公”就羞脸红,还要我继续叫。

怎么能有这种又纯情又色情的人。

他不满足地亲我嘴唇,催促我在叫他一声,我不愿意地去躲他的吻,被他逮着继续吻。

他一路吻下去,锁骨,乳头,小腹,手臂,到手腕处,他吻我那条长长的疤痕,他吻了许久,我感受到了手臂那儿的湿润,却有液体顺着手腕往下流,我拉过他的脸,他不肯抬头给我看。

我硬掰他脸来看,他哭得鼻子都红了。怕是想起来1月10号晚上那间事情了,我没敢说一句话,这件事情,我确实吓着他了。我含着他的性器,用指腹给他擦眼泪:“别哭了,我不好好地在你面前吗?”

这场性事,更多的我想要道歉,他抓着我手贴着他脸说这不一样。

他说他特别害怕,一回来,就看见我躺在那个浴缸里的时候,水是红的,白得那件衣服染上了红,他吓得手抖到不知道怎么打电话。

他生怕下一秒我就不在了。

他哭着又问了一次,为什么要在自杀时候听他清唱那首《虫儿飞》。

他耿耿于怀于这个问题,他虽然知道不是他的问题,或多或少纠结担心是他的问题导致我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