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想起高数老师提问，一开始是看她睡觉，把她叫了起来，她睡得小脸红扑扑地，双眼还有点迷离，脑子还是一团浆糊。老师提问之后，她站起身来，诚实地回道：“老师，我不会。”

老师没为难她，“微分积分还是很重要的，考试的比重也很高，要认真学啊。”

老师又翻开花名册：“你们这些人我还不认识人名，也还没点名，那我随便叫一个学生来回答这个问题吧，于小秋！”

“到！”于小秋硬着头皮点到，又缓缓地站起来：“报告老师，还是我，我还是不会！”

全场响起了哄堂大笑的声音，小秋的脸都觉得丢尽了……

老师也跟着笑，伸手示意她坐下，又随便叫起一个男生，那人回答：“极值是1”

老师点头赞赏，“正确！”

“所以那个人是你？”于小秋忽然想到这个场景。

那个回答问题的男生懒洋洋的站起来，仿佛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屑于回答。

“哪个人？”徐炀不知道小秋脑子回忆的这一出。

“就是高数第一课，老师问问题。我答上来，后来有个男孩回答上来了。我因为太丢脸，没记得是谁回答了，那个人是你？”

徐炀思索着，点头笑：“嗯。”

他学起小秋的话：“老师，我不会！老师还是我呀，我还是不会……”

他怪里怪气地学着，小秋气得牙痒痒，追着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