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秋楞了下，心里却涌出了莫名的感动：“对不起，我只是觉得我还可以忍受，才没告诉你，下次姨妈来了肚子疼我也告诉你！”

徐炀满意的点头：“这还差不多。”

“你爱看小说，最喜欢谁的武侠小说？”徐炀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小秋聊。

小秋皱眉想了想：“以前有点喜欢温瑞安，不过武侠还是金庸吧，无论是电视还是小说，基本武侠还是比较喜欢他的作品。”

“金庸笔下，你最喜欢哪个女主？哪个男主？”

于小秋想了想：“赵敏？郭襄？还真没特别喜欢哪个女主，不过男主一般都喜欢乔峰杨过这样的吧，比较痴情，我知道你们男人最喜欢韦小宝……”

“金庸其实不喜欢赵敏和周芷若，他有句原话是这么说的，女孩子最好不要太聪明，如果聪明的话，就任性一点，太懂事的会没人疼爱的。”

“你是说我笨？”

“不是，我是说你聪明。”徐炀摸着她的头发：“你有我，你可以作一点，我会兜着你，谦让你的。”

于小秋好笑，她还是头一次听说，女孩还得作一点：“不是说男人都喜欢女孩善解人意的吗？我这么省心你怎么反而还嫌弃我不作啊？你贱皮子啊？”

“有个词叫沉没成本，比如投资一个项目，如果前期投入了大量的人力和财力，投入的越多，付出的心血越多，就越不舍得撒手，越是势在必得。”好比，天宇项目对于楚宇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