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受到她微妙的变化，能知道她这一次动情时间，比之前都要快很多。

这不是突然，不是偶然。

他好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的孩子一样，程琳偏头，红着脸不回答。

双手扣着他的双肩，指甲隐隐有嵌入他肩骨的趋势。

他蹙着眉头，却不管，依旧还是断不了念想，追问。

“琳琳，喜欢吗？嗯？”

轻捻慢磨……

程琳紧咬着双唇，克制着自己不发声，他便追着，死活不放过她，固执得怕人，像是非要得到一个答案一般。

“喜欢……喜欢，喜欢……”

他脸上才终于见到笑容，撩开她头发，掰正她的脸，笑：“喜欢就好。”

旋即亲上去。

……

等到再回神，已是晚上七点，叶琛准备好年夜饭，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两人没做几个菜，意思意思就行了。

到了晚上快凌晨时，一起相拥着在阳台上坐着看烟火。

刚好整点的时候，两人握在一起的手，慢慢地松动了一些。但程琳看烟火去了，没多想。

但在某一刹那，忽地感觉到了有一种神秘异样的变化。

左手的无名指上，有点凉凉的。

那一种感觉，几乎立马令她从盛大璀璨的烟火中回神，转过头去看他。

跟他明亮的眸子对上。

旋即埋头，他的手还在那一个戒圈上轻轻摩擦着，转动了两圈。

很简单大方的设计，就是一个普通的戒圈。

“怎么？”

怎么忽然想起要送戒圈了。

“新年礼物。”他拉过她，令她靠在她肩膀上，让她视线再一次转移到烟火上去，说：“新年快乐，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