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江启在隔壁住下,她没多想,坐到桌边,接过白霄递来的茶杯:“你的伤还疼吗,有没有擦药?”

“没擦。够不着。”白霄单手杵着下巴,含笑看向她。

柴芮无语,这暗示也太明显了吧。

想到白霄是为了保护他们才受的伤,拒绝的话语怎么也说不出口:“你变回狐狸,我帮你上药。”

白霄果断拒绝:“不行,有毛不好弄。”

柴芮最终还是妥协了。

她走到白霄身旁,闭上眼,手中拿着药膏:“准备好了,你把衣服打开。”

“可以了。”

得到回复,她便按照方才记忆,将手缓缓向前靠近。

“在这。”一只冰凉的大手握住她的手,将她引到柔软的皮肤上。

柴芮就这样毫无防备的摸上了白霄的腰。触感光滑,线条流畅,只一下她的脸就腾地红了。

你摸的是只狐狸,不是人,这只是块肉,是块没有生命的肉。自我催眠,外加默念清心咒,她这才稳住自己,没把手抽回来。

“涂、涂好了。”收回手,她扭头向外走去,“我去找点吃的上来。”

看着柴芮害羞逃跑的样子,白霄嘴角不自觉弯起。这次似乎有些过了,看来下次得悠着点。

接下来的两天,他们在监视下没能出客栈。

每天就是吃饭、睡觉、上药。熟悉之后,柴芮脸皮变厚许多,甚至想替白霄查看伤口,结果惨遭拒绝。

期间江启伤好来向他们告别。把柴芮拉到墙角,让她注意着点白霄。留下一张银票后,他抱着只乌龟,苦着脸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