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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难受慢慢消散,直到他生日一周前,早上允爱弄醒他,对他说了句“生日快乐。”

一瞬间,白相衣觉得旧病复发了,“你知道我生日是哪天吗?”

“知道啊,一周后。”知道你还……,还来不及想,那人又说“刚好是你二十二岁生日,我们顺便结个婚怎么样?”允爱想用婚姻绑白相衣一辈子的想法有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一悲一喜之间,白相衣兴奋地坐起来,又认真地开始思考,“一周会不会太仓促了,你生日那天怎么样?”

“不怎么样,在你生日那天办,就算以后你要和我离婚,一过生日就想起我们的婚礼,这么糟心的事,我才不要放到我的生日那天,要不明年?”

“不行,就一周后吧。”这人现在还能想着以后离婚怎么办,一年后要是都不想和他结婚了怎么办。

因为双方家长都不怎么待见他俩,允爱原本决定和白相衣私下把事情办了,结果那人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当众向她求了个婚。离奇的是院长居然也没有反对的意思。这下尴尬了,结婚后,单单是她成了不受待见的儿媳妇怎么办。

白相衣不仅求了婚,还通知了他的家长,更离奇的是那俩人也没有什么意见,就是白相衣的妈妈一脸兴奋,“赶紧改口啊。”

允爱一度怀疑自己记忆错乱了,直到院长和白相衣父亲吵起来,她才知道,双方家长不是反对他们,只是彼此看不对眼。

“宋鹤!”

“白鸵鸟!”

两个人曾经在同一个数学院共事,白爸爸看不惯院长趾高气昂,院长看不惯白相衣的父亲虚伪奉承,这份互相的怨恨随着岁月累积,居然愈发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