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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

“那慢走不送。”

荣叔送白氏夫妇离开。我看向白相衣,我好像明白了为什么是我,允爱在她扮演的社会角色里,有什么值得人喜欢的地方。喜欢猖狂的来自压抑啊。以白相衣聪明的程度,怎么可能不骄傲,结果天天被逼着内敛中庸,肯定很难受。“这下要怎么办?你父亲这一反对,我想要和你结婚了。”

他盯着我,半天,说一句:“我们结婚吧。”

好啊,无论是用法律还是对忠诚的道德绑架,我都要你一直和我在一起,“乱想些什么,我们还小呢。我回房休息会,累死了。”

回房间路上,柳姐姐问我:“小爱,我们有什么项目啊?”

“现在还不知道啊。”

两天后,安逸之家的股票跌停。之后安逸之在社交平台上发了条消息,称自己因拒绝某狂热女粉丝的无礼要求而遭到报复,卖可怜众筹。

我如愿以偿地看见了安逸之卖可怜的脸,不过三天后,股价回升。这就是群众的力量。社会终究是这样一个地方,是人生存的地方,不是要守自然规律,强守法律,而是要被容纳。

我是个太过好强的人,所以觉得很难受,也很需要一个拥抱。

白相衣正在房里敲着代码,我钻到他的怀里。

“伤心吗?”

“果然一个人资本有限啊。我做的也不是什么好事,现在是一切回归正途了。”

我只是随着地球转的那个人,不是推动地球转的人。我很聪明,所以因为做不到觉得绝望,也因为我聪明到知道真相而绝望。知晓智慧,又知晓智慧有限是件很难过的事。

“以后我努力赚钱,帮你赚更多的资本。”

“不要动这种念头,一旦你对一样东西的欲望过于强烈,你就会失去主导权。”

“恩,我就是这样被你抢了主导权。”

“你才是东西呢。……你觉得院长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