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在某一次导演组大会之后,试图就舞蹈难度问题与虞渊battle了数个回合、还是惨败的新项目五女组长,病怏怏地倒在赵越身边, 吐槽道:
“你?老公真凶。”
彼时,赵越正在平板上绘图,被组长冷不丁这么一戳, 扭过头来,“嗯?什么?”
组长继续抱怨, “虞渊怎么那么霸道!我明明告诉他那个舞蹈动作是适合的,他非说不适合。他那么理所当然, 我险些要?以为舞蹈专业出身的是他不是我了。”
赵越听完她的抱怨, 笑了笑, “他不是针对你?。相反, 他是相信你?的专业能力, 才敢那么直接质疑你?。”
“他对你?也?这样吗?”组长倒着没起。
“他……”
赵越话还没说完,会议室那刚带着一队人?离开的虞渊突然又?杀了回来。
他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因为身后的跟班成群结队,使他那莫须有的黑-道大佬气场更加瘆人?。
组长看他这架势, 以为他又?要?找自己battle,刚坐起来,却见他停在赵越的桌前,打开文件夹。
虞渊将一张图纸拍在赵越面前,沉声问:“这服装设计你?过目了?”
虽然知道他不是来找自己的,但组长一看到他就发怵,还是忍不住挪远了椅子,惶恐地看着这对夫妻激情对喷——
赵越看了眼图纸,淡定?地点头,“我看过了。”
虞渊深吸一口气,才说:“你?应该知道,这套服装是所有志愿者的制服,不仅要?考虑到个体的美观,还要?考虑到集体的和谐程度。”
“我知道啊,所以我才选择了这种炎红色。介于橙与红之间,体现志愿者朝气,又?很亮眼,需要?帮助的人?立刻就能看到这样的颜色。”
“这颜色你?不觉得?太荧光了吗?如果志愿者集合,还不得?亮瞎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