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赵越还是来亭中练琴,一成不变。等她离开,虞渊又?回到亭中查看,那两样物品还是纹丝不动,甚至纸条也贴在?原本的地方。
他有些丧气,正要把东西收了扔掉,却?发现纸条上多了一段话:
——“初学者为了找准音域,还不敢缠胶带。长茧子按弦也不会那么疼,所以护手霜也不必。谢谢你的关心?。别再打扰,就是帮忙。”
过了一天,虞渊还是来了。
这回,他没有把那两样东西留在?原地,而是只留了一张新的纸条,问:
你知道我是谁?
赵越练琴后离开,虞渊再去查看,却?没有看到她的回复。
后面几天,赵越不来练琴了。
追妻再次失利,虞渊心?灰意冷。
正纠结着?如何调整战略,开始新一轮进攻,校庆这边的工作,却?给了他意外之喜。
这一天,他召集领导小组开会,想来与会的成员中有一人与赵越的关系不错,于是赵越在?教室门外等着?。
原本有气无?力的虞渊,一看到未来的妻子在?门外等,虽然不是等他,但也精神大振,挥斥方裘指点江山,效率比往常提高?了一倍。
讲台上的虞渊英姿勃发,指点完毕,往门外看,却?见赵越耳朵塞着?耳机,压根没望这屋子里瞧……
他又?泄了气,默默沮丧。
正要下台,虞渊突然见那一直不服气的会长,已?然带着?一份报告上来,拍在?桌上。
虞渊以为他又?不服气,正调整状态准备迎战,却?见这会长别别扭扭地说:“我输了。我承认。”
会长虽然是个?心?高?气傲的,但同时?也是坦坦荡荡的人,虽年轻气盛,会犯些拉帮结派的小错误,但也是凭人格魅力服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