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敌不可有妇人之仁,但却不可对民行畜生?之事!”
正?淇已是怒极,直接抽出腰间猎刀,划破那?为首之人的脖颈。
士兵们眼见?事变,当即摆出架势准备迎战,却见?正?淇腰间恰好甩出来一块悬着的腰牌。
众人神色惊惧,当即跪在地上,磕头?哀求,“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没认出将?军微服寻访!求将?军饶了小的们狗命!”
正?淇握刀的手因暴怒而颤抖,回头?看?到那?肝胆俱裂的妇人,和被父亲头?颅吓到昏厥的小孩,突然心生?悲怆。
这帮逆兵杀得尽,可这肆意折辱寅人的风气,却又?如何肃清?
他想起宫中那?队险些遭殃的巫女,以?及默许这些行为的旁观者。
他也记起与?木石初见?时,她那?仇恨的眼神。
正?淇一直以?为,自己见?惯了这人间的疾苦,殊不知,他因皇子身份被一叶障目,从未看?清手下将?士们已经堕落到这般地步。
见?将?军没有开口,那?群歹人提了裤子,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对、不起……”正?淇用?寅语向那?妇人道歉。
那?妇人听到寅语,又?见?正?淇逆光站着,神智不清,磕头?拜谢,“国师显灵!国师显灵!”
正?淇只能听懂简单的寅语,听到那?妇人说“国师”,心下觉得不可错放,就让她多说一些。
那?妇人叽里咕噜说了一堆,正?淇却不能完全理解,连蒙带猜,也只听懂了几句话。
这国师,是寅国的千古一师。
之所以?说是“千古一师”,因为这千年来,都只有这一位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