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割破皮肉,温热的血液飞溅在她苍白的脸上。
她颈间一重,手腕一软,刀子“当啷”应声落地。
感觉不对,她睁开眼睛,只见虞渊手臂勒在她脖上卡住她的头颈,而手心已被划开一道深深的口子……
原来在她闭眼的时候,虞渊就已经冲了过来。
他的身体比他的意识先动,在感觉到痛的时候,他已经将手横在刀与她之间,徒手握住刀刃,手被割得鲜血淋漓。
那血腥味与热度也许惊吓到了赵越,她身体一软,晕了过去。
虞渊惦记着把赵越往郝老师的实验室里送,若不是阿姨执意拉着他,他甚至顾不上为自己处理一下伤口。
最后还是阿姨态度强硬,他勉强配合,随意止了血包扎好,就带着赵越出了门。
这一路上,他都很自责。
他怪自己,贪心,舍不得与赵越的那几日相处,没能及时带她来把剩下的记忆整理好……
导致今天,出现了这样的状况。
也许是因为思虑过度,加上失了血,一向自称“铁人”的虞渊到了实验室,居然破天荒地头晕眼花。
他坐在会客厅喝了点水缓了缓,回神的时候,郝老师也检查完赵越出来了。
“我们必须要进行下一个人格的整理了。”郝老师言简意赅,“夫人已经出现攻击性的行为,这可能跟她的记忆有关。”
“好。”虞渊放下水杯,“现在就开始。”
郝老师见他脸色惨白,不放心,“你要不要再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