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那更早。”虞渊很确定,“当你的不同记忆同时涌进你的身体,覆盖了我所认识的你,我感觉我失去了你,也才意识到我有多在乎你。”
“好在,她们虽不完全是我,但也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我,对吧?”
“我是这么安慰和说服我自己的。”虞渊抱紧她,想是怕再次弄丢她,“我这一世也确实太笨了,要等结婚后才重新喜欢你,要等你不见了才知道喜欢你。”
赵越没有回答。
他们相拥着,沉默了许久。
直到最后,赵越轻轻说了几不可闻的一句:
“你是挺笨的。”
那之后,赵越没有再消失过,准确地说,是没有被所谓其他人格、即前世记忆覆盖过。
他们难得过了一阵子没有工作、也没有幺蛾子的,平凡的生活。
家中负责起居的阿姨一直都知道,这对夫妻相敬如宾,先生对夫人一直都很好。
但这几天,好得有点过分了。
她印象中,他们俩新婚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么腻乎。
有的时候,阿姨做卫生看到他们俩黏在一块,都会红着脸低头躲避。
没眼看没眼看!
开幕式那边一切顺利,暂时没有虞渊需要亲自出马的问题,基本上突发情况,都能在虞渊事先留下的预案中找到解决对策。
部分细节没涉及到的,只要虞渊发邮件沟通之后,都能得到回应和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