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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的名字呢?”虞渊没动,无奈地看着她。

斯年则耍赖地按按头,“我记不住这么多字,学多了头疼。”

“那你自己的名字不比我的好记?”

“不!”

“怎么,你的名字还没我的重要?”

“当然没有!”

斯年把虞渊拽到自己最满意的一对作品上,指给他看。

那四个字写得横平竖直,非常漂亮。

斯年就跟临摹似的,连他落笔轻重的比例都模仿得很到位,不知抠了多久的细节。

虞渊的内心总是会因为斯年的每一个小举动变得柔软。

注意到斯年指腹虎口磨出的小泡,他叹了口气,开口时,声音也温柔得不行,“看看你这手,疼吗?”

“其实不是很疼。”斯年笑得很开心。

“今天也练得差不多了,先休息吧?”

“嗯!”

她被师父牵进了屋。

屋子里有两张床,给她的那张是后来新打的,因此虞渊特地交代要铺最好最软的被褥。

本来床就舒适,斯年又被虞渊哄着,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