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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样的气味。

可是不熟悉。

虞渊突然心生一种酸涩的脆弱。

他想他的妻子了。

妻子就在他的怀里,他却想他的妻子了。

“走走,我们和好吧?”虞渊没有抬头,嘴唇贴着赵越的脖颈,低低地说。

赵越仍直挺挺地站着,没有回抱,也没有后退,反问:“我们绝交过吗?”

虞渊轻笑一声。

赵越不明所以。

“我们不吵架了。”虞渊松开赵越,牵起对方的手。

他看起来很是憔悴,虽然仍嘴角带笑,但笑意却没有渗透到眼里去。

“我带你去吃饭……不,现在得叫夜宵了。”虞渊笑着,把赵越领下楼。

面对阿斯伯格状态的赵越,虞渊永远是无助的。

他感觉自己像面对深渊。

无论他投入进去多少,回应他的,只是无尽的黑暗。

导演组里,一切似乎如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