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用了猛劲,虞渊被灌了不少酒,等酒席散去的时候,他已经瘫坐在桌边,不省人事了。
另一边。
过了晚上十一点,赵越没有等到她的师父父。
打电话也没人接,她不放心,想去找。
但阿姨的责任就是看住她,因此劝了好半天,才勉强让她坐在门外的短阶上等。
初夏的蚊虫最多,她就那么坐了一小会儿,手臂上就被蛰了好几个大包。
阿姨看着心疼,想哄她回屋,她也不依。
阿姨最后没办法,取了瓶驱蚊水给她从头到脚喷一遍,又点了灭蚊灯放在门边。
赵越就托着下巴,坐在门外,百无聊赖地望着草坪间的小路尽头。
想等到一辆车停在小道边,想等到她的师父父从车上下来。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她等到了。
熟悉的银灰色阿斯顿马丁刹在她视线之中,车门打开,她欣喜地看见她的师父父……
醉醺醺地被人搀扶下来了!
赵越一惊,连忙起身过去扶人,却意外地看见:
揽住师父父腰侧的,是一个长发飘飘的美丽女孩。
赵越与她对上眼。
搀着虞渊的,正是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