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希望他好吗?”
符诗瞪大眼,险些一句脏话就要出了口。结果他还是忍了忍,试图解释:“我知道你们把实验室当救星,可我不是说了吗,d3虽然有一定的镇痛作用,但它毕竟是实验室内需要经过实验的东西,瞎摆弄会弄出人命的你知道吗?”
可能是见符诗难得没有骂人而是耐心劝导,又有可能是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温月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只能低下头。
见温月白了一张脸,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符诗一把扶住额头:“真是气死我了。”
符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明明最初的时候,他只是将这两兄弟当作一个可以使用的活的试验品。他不该对试验品保留任何共情,但这一刻……或许是因为同样是兄弟,他突然想起那个在实验室内做研究员的哥哥。
也不知哥哥如今怎样了,符诗如此想着时,突然一愣:“你干吗?”
他看见温月正蹲在沙发边,似乎想看看温宛的情况。
温月抬了头,道:“他脑袋破了这么大个口子,我想给他处理下伤口。”
符诗:……
他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你真是……医药箱呢,我来处理。”
“你来?”温月愣了下,忽然想起这人好歹也是“极乐门”之一,对药理都精通的他……包扎个伤口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温月点了点头,起身去拿医药箱。符诗蹲了下来,审视着温宛脑袋上的伤口。
也不知这蠢货是怎么撞的,符诗审视了许久,才在发际线那一块找到个割裂伤。如今伤口还渗着血,糊了温宛半个额头,好在没顺着脸颊流下来。
符诗接过医药箱,打开一看,什么纱布、药棉、医用酒精、医用胶带、镊子一应俱全。他读书的时候老师告诉他给人处理伤口至少要把自己的手先弄干净,只是这里也没个洗手的地方,只能作罢。
符诗在心里念叨着应当不至于感染吧不至于感染吧一边拿起镊子,用药棉沾了沾酒精,开始给温宛擦拭伤口。
可能是因为酒精的刺激,原本在半昏迷情况下的温宛整个人忽然一抽搐,温月下意识道:“阿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