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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禾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这幽深的走廊,被里面的“音波功”一震,他也被震得七晕八素的。

应禾只好点点头,道:“麻烦你带我出去吧。”

女侍应生答道:“好的,请和我来。”

女侍应生转过身,在前带着路。应禾随后跟着,也是随便一眼,他发现这位女侍应生还真是有些能耐的。

应禾和符瑛谈话至少也有半个多小时了,这穿着侍者服的女侍应生却没有丝毫不耐烦,就这么站在门口,小腿绷紧。

看的应禾牙疼。

为什么牙疼?因为他突然想起自己刚进大学时在深山老林里军训,那时候的教官都是从退伍军人处选来的,又因为他们是警校,因此训练难度难免提高。

负重跑都是小事,更别提站军姿。

有一次,应禾所在的连队被当作模范提溜出去站军姿,还得是在其他连队的注视下站,一个人若出了一点错,便要加练五分钟。

一个人五分钟,十个人就是五十分钟。

所有人都难免提高警惕,下意识绷紧小腿,站直身体,不敢放松。直至半天过去了,他们终于被教官放过,等到所有人坐下来时,小腿都开始胀痛起来了。

连他站军姿都会觉得小腿胀痛,这穿着高跟鞋的女侍应生却没想到为了工作这么拼。还是说,玉楼春的人都这么拼?

想归想,应禾也不想再多嘴去问女侍应生玉楼春相关的事情,别偷鸡不成蚀把米就是。

将到电梯口时,应禾回头看了看走廊。符瑛没有出来,也不知还在嗨歌还是又在做什么。

他收回视线,转身进入电梯。

自三楼下降至一楼,也没过去多久,应禾跟着女侍应生出来。这时候,一楼唱着歌的,已不是女侍应生口中那位“瑶瑶姐”,换成了一个男人。

在慷慨激昂的《上海滩》前奏响起时,舞池内的人们仿佛集体穿越上个世纪,人人都觉得自己要么是许文强,要么是冯程程。